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似水流年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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楼 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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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[转帖]兄弟！一言难尽的兄弟！“管”出来的周立波还服管吗？
周立波——关栋天是一个非常有语言天赋的人，上海话、粤语、英文都很好，我还曾经和他合作过姚周的经典节目《宁波音乐家》，‘笑’果好得出奇，观众朋友们都希望我们能多在一起表演，但我还是非常想维护他作为一个京剧艺术家的舞台形象，所以我们的下一次独角戏合作看来是有点‘遥遥无期’了。
除了在艺术上我们是最佳拍档，在生活上我也很受用他对我的‘从头管到脚’，反过来，他也是一个能从‘管’我中获得极大乐趣的人。要是我没有注意控制体重，他就会说，‘看你现在发福的样子，还要站到舞台上，对得起观众伐？’我就真的会非常认真地去减肥，减得有点过火了，没有及时刹住车，他又会发表高见：‘你现在瘦成这样，把你身上仅有的一点贵气都弄瘪了。’有时候把我这个滑稽演员也弄得哭笑不得。
如果说，周立波是“海派清口”脉络清晰的明线，那么，关栋天就是埋在“海派清口”深处的暗线。
有人说，周立波不能没有关栋天，因为“海派清口”的真正操盘手是后者，这是恩；也有人说，周立波已经不需要关栋天了，说的人多了，当事人也不能不放在心上，于是，有了怨。
只有关栋天，才能把波波拽回舞台
很多人都说关栋天和周立波有十几年的交情，关爷嗤之以鼻：“何止十几年，我和他85年就认识了。”在这二十多年的时间里，关栋天亲眼见证了周立波的许多事，比如早年“滑稽圈”内的小有名声，后来的伤人入狱、商海沉浮，再到“海派清口”的一夜走红，当然也包括最近困扰周立波的“前妻闹事”。周立波是个有故事的人，而关栋天就是这个长篇故事的亲历者，波波自己也说：“圈子里像我们这样的关系很少很少。” 关栋天说周立波的走红是“意料之外，情理之中”。2005年的时候，在演艺圈浸淫多年的关爷便看出了“海派清口”的潜力，而这个类似香港“栋笃笑”脱口秀形式，在关栋天看来，只有周立波能胜任，“中国13亿人，只有一个周立波”，这个想法，到现在依然没变。然而，彼时的周立波却并不想回到舞台，这似乎没有他对外宣称的“阿哥叫我回来，我就回来了”这么简单。
谈起当初，关栋天觉得有些无奈：“当时甩翎子给他，他也不接。”到了2005年底，关栋天很坚决，即使是生拉硬拽也要把周立波拉回舞台，“但就是这样，他还是不想回来”，当时周立波的说法是：“再给我半年时间，我想再去北方看看有没有发展机会。”
关栋天没有反对，他说周立波是那种“不撞南墙不回头”的个性，没有尝试过，不会轻易放弃。又过了半年时间，关栋天再次找到了周立波：“差不多了吧，该回来了吧，混得也差不多了，也没混出什么名堂。”那个时候，关栋天坚信：“只有回到舞台，才是他一辈子要做的事业，他不相信。”作为波波多年如兄如父的朋友，关栋天了解他：“现在他相信了。”
曾用多年的声望作担保
关栋天是个很讲朋友义气的人，他一旦认定了这个人是友非敌，那么他一定会倾尽所有可能的力量去帮忙。周立波无疑是其中典型，“我一直在试图帮他，但是所有的帮助都是有限的，就像很多人跟我说，周立波是我捧红的，我说这是不对的，事物都是两个方面的，如果周立波是捧不起来的阿斗，不管谁来捧，都没有用的。最终是他自己的本事，只不过在他回归舞台的路上，我尽了我自己的努力。”
关栋天为了“扶得起”的周立波究竟做了哪些？
2006年，周立波开始回归舞台，说起来容易的时间节点，其实却有很多难处，据关栋天回忆：“当时连批文都差点下不来，在这其中，我做了许多工作，那是因为我相信周立波是能站在舞台上的。”而事实上，为了“海派清口”的诞生，关栋天是赌上了前半生积攒下来的所有演艺名声，像一场赌博，Show Hand似的一把全压在周立波身上。 2006年，周立波离开舞台太久了，曾经的小有名气早就被时间和难以开口的经历吹得烟消云散，找赞助商，成了一个很大的问题。看过最初那几场演出的观众一定记得，当时的赞助商之中就有“中国移动”这样的大品牌，“能让中国移动赞助，我在当中出了不少力。”关栋天不用谦虚，“海派清口”之初，他是大功臣。
间隙一点点地滋生
问关栋天，周立波的每场演出是不是都由他暖场？得到的答案是：“我希望自己能尽量配合他的档期，他的每一场演出我都尽量参加，到目前为止，只有两场演出，因为实在调整不过来，我没有出现。”关栋天的暖场，被一大批观众认为是“海派清口”的特色之一。
当然，也有另一些人，觉得当下的关栋天显得多余，这“另一些人”当中，“甚至还包括与周立波极亲近的人，也说过这样的话：‘周立波已经完全不需要关栋天了，关栋天现在还站在周立波身边是因为他自己失落，好像他不站在旁边就显得他没有价值了’。”于关栋天，这应该是个打击，关栋天却只是笑笑——“有利益就会有冲突。”
关爷说得很坦然，对于“海派清口”、对于波波，他希望是细水长流的，“到60岁、80岁，他还能继续站在舞台上。”所以，关栋天认为“海派清口”理想的演出频率是每年60场，而如今，却是一年120场左右，“这一点，我和周立波他们所有人的意见都是相左的。”这就是关栋天所说的利益冲突，关栋天所代表的利益是文化价值，他希望周立波永远保持艺术上的价值，而在周立波的演出团队看来，眼前的经济利益似乎也是不能错过的。于是，矛盾在所难免，关爷与波波看似无瑕的组合，其间的裂缝正以外人无法预料的速度扩大。虽然周立波扬言他和关栋天的舞台组合短期内不会改变，但关栋天的信心似乎已经开始动摇，当记者问及两人同进同出的舞台模式是不是会一直延续下去时，关爷犹豫了：“目前还不知道，很多事情到了一定阶段都会有一个改变，不是说三十年河东、三十年河西？以后的事情谁也不知道，只是现在还能做，就做着。”
“他们都说我管太多”
周立波有着他自己的规矩——“海派清口”不上电视、录节目只做周播节目不做日播节目、一般的商业性演出不能接，在“海派清口”里，不谈政治、不谈宗教、不谈隐私。这些规矩是关爷早就定下的，周立波至今依然遵循着，但也开始有人埋怨关爷：“他们都说管太多”。 在关栋天，这些定下的“死规矩”都有他的理由，这是浸淫演艺圈数十年的切身体会。“‘海派清口’这个形式只能在剧场，不能上电视，这是为了保持它的神秘性和延续性、它的生命力，这是必须的。你（周立波）可以上电视，但“海派清口”决不能上电视。”这一条，周立波十分认同，不止一次地在采访中重复关爷的原话。 而第二条，只做周播节目不做录播节目，关栋天看过太多“前车之鉴”，这个规矩周立波却曾经打破过。当时SMG曾经邀请周立波主持《谜案记》，因为是日播的节目，关栋天并不支持周立波上这样的节目：“当时《谜案记》来找我，我是持反对态度，但他（周立波）表现得很积极、很投入，我想：好吧，既然你这么坚持，那么不妨试试。我知道他一定不行，因为《谜案记》我看过。而且，当时对方也显得很积极，两个人一拍即合，而且给的报酬也比别人高出一倍。” 当时，关爷选择了放行，事后，事实证明了，这并没有让周立波在《谜案记》里有收获，收视率并没有因为周立波的到来而有很大起色，日播节目的失败，一如开始时关栋天的意料：“做了几集下来，我一看不行，他（周立波）也知道不行，收视率也不行，他就来找我商量，我心想：撞了墙了，很简单——撤。”于是，关爷给周立波提出了最佳的“撤退”方案：“你一分钱也别收人家的，之前的权当义务劳动。”于是，周立波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打破规矩就以失败告终。
看来，关栋天就像个家教甚严的父亲，而周立波却像个叛逆的小子，父亲说往东，儿子却偏要往西，难怪关爷和波波都承认他们的关系像“兄弟”、也像“父子”。
可能会选择全身而退
越来越多的分歧，关栋天坚持地站在自己的立场上，哪怕是一个人的战场，他仍然坚持，采访过程中，关爷无数次地提到同一句话：“我跟他们所有人都有分歧。”无论是利益上，或者是定下的形形色色的规矩。在这个比较“特殊”的阶段，关栋天学着妥协：“我一个人很难再过于地限制（周立波），随大流吧，有的时候是需要一些妥协的，但这毕竟不是长久之计。” 似乎，关栋天暗生去意。和波波以及波Team之间的矛盾，关爷坦率地表示：“我是第一次在媒体面前提到这个问题。”而对于矛盾可能越来越激化的未来，关栋天已经做好了准备：“我可以很肯定地告诉你们，一定，这个矛盾一定会激化，因为大家对艺术的观点不同，这很正常，到时候，很简单，我就撤了呀！”
问关爷，这是不是演艺圈的一种尴尬，太多曾经的合伙人，可以共患难，却无法共享乐，周星驰与吴孟达如此、赵本山与范伟亦是如此，而关爷与波波莫非也在劫难逃？“不尴尬，这个圈子，没有永远的敌人，也没有永远的朋友，当一个利益冲突点到了一定的时候，一定会有分歧，就像现在周立波身边很多人，包括很亲密的人都会说——关栋天是妒忌你。觉得我在很多方面对他进行干涉，我对他干涉很多的，确实很多，当然我认为不是干涉，比如不能随便出去吃饭，不能随便上节目，不能随便发表言论，要注意休息，我不知道这算不算干涉？如果这些也算干涉，那么我承认，这就是干涉！”
面对旁人的闲言碎语，所谓嫉妒，关栋天觉得可笑：“他现在这么红，甚至以后比现在更红，都是我可以预料的事。”在关栋天，即便以后和周立波无奈地“一拍两散”，他也不可能再去复制一个周立波：“周立波是不可复制的，‘海派清口’这个艺术形式是可以复制的，周立波是不可复制的。”
至少目前，还是兄弟
最近，以“周立波太太张洁”为名的博客，成了城中热门话题。 在周立波方面不愿接受采访、而以律师函正面回应的情况下，一向很敢说的关栋天也选择了沉默，众人皆有共识——在这件事上，关爷一定是个知情者，而在记者致电时，却得不到任何回应，怕是出于保护波波的目的吧，那么，至少目前，关爷和波波还是兄弟。
兄弟事纪
◆1988年，周立波参加姚慕双、周柏春艺术生涯50周年专场演出，周立波模仿周柏春惟妙惟肖，自此一举成名。
◆1990年，周立波因伤人事件离开滑稽界，但和关栋天仍然保持联系。
◆2006年初，在好友关栋天的强烈支持下，周立波从日本回来，弃商从艺，策划重新回到舞台。
◆2008年，《笑侃三十年》推出，获得巨大成功，周立波迎来新的顶峰。
◆2008年底，周立波身边的人开始对关栋天的存在产生质疑。
◆2009年，周立波变相打破关栋天不上电视的规矩，参加电视节目，并授权出售演出DVD录像。
◆2009年春，周立波在接受记者采访中仍然表达了对关栋天的感激，称兄弟感情未变。
关于“兄弟”他们曾这样说
周立波对关栋天——只要关栋天大哥一句话，叫我回来我就回来了。他是我大哥，没有关栋天就没有周立波。我和大哥的关系是不会变的。
关栋天对周立波——劝周立波回来，我劝了很多次。我这么做都是为了他着想。
摘自《生活周刊》2009年第1271期 文/毛予倩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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TIME: 2009/7/19 15:35:13 IP: 61.151. * . *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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